因與聿案簿錄,盜墓筆記深度中毒

【瓶邪】盗墓《一枝红杏出墙来》:04 一人睡一半,感情不会散

 

04 一人睡一半,感情不会散

 

 

除了几样被吃得一点都不剩的点心,胖子还带了好几壶竹叶青给我当伴手礼,再加上从附近超市买来的一打生啤,我们哥两三个窝在地板上吃吃喝喝了大半个晚上,就好像回到了年少轻狂的那段日子。

 

由于闷油瓶老是拦着不让我多喝,导致最后醉倒的只有胖子一个人,他非常不客气地占据我的床,说什么胖爷远道而来怎么好意思让他睡沙发,不到几秒钟打呼的声音就震耳欲聋,我只能又好气又好笑地抱着枕头在沙发上郁闷的发呆,床位被鸠占鹊巢,看来老子今晚得在沙发上将就了。

 

我揉揉眼睛觉得有些困,虽然没喝得酩酊大醉,但些微的酒意还是有的,五分醉五分醒,整颗脑袋晕呼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,难怪老是倡导酒后不要开车,这摸不清方向的说不定一开就往地府大门撞过去了。

 

「小哥,」我抱紧怀里的枕头,打了个大哈欠,因为觉得脚底有些冷所以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,我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闷油瓶手上端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,为什么总觉得有股熟悉的奇香飘进我坏掉的嗅觉里,「小哥,你手上那是什么东西?」

 

闷油瓶言简意赅,「茶。」

 

我恍然大悟嗯嗯两声,不加思索接过来就大喝一口,灌了大半杯才惊觉闷油瓶根本没回答这到底是什么茶,我就这样随便喝下去成吗,搞不好这货给我灌的是迷魂汤怎么办?我傻傻瞪着见底的马克杯,觉得整颗头沉重的都快要砸下去了。

 

「吴邪?」闷油瓶微微皱眉,一只冰凉的手掌轻轻贴上我的额头,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,「你喝太多了。」

 

我呵呵傻笑几声,不是很明白闷油瓶指的是酒还是茶,不过前额凉凉的很是舒服,我心情大好,豪气干云地拍拍闷油瓶的肩膀,「没事儿,你就是给我灌迷魂汤,老子也是会喝的。」

 

闷油瓶不理我,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随我闹腾,我看他安安静静地收拾杯碗瓢盆以及满地的凌乱,最后还拿着干净的抹布把桌子擦得亮晶晶,我忍不住欣慰的点点头,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往教育孩子这条路上继续发展,看看老子把这只自闭儿童开导的多好,洗衣煮饭都能样样精通。

 

「小哥……」还没等我洋洋得意完,闷油瓶就把环境迅速地整理干净了,我晃晃爪子又再一次扑空,只好有些郁闷地收回手,算不清这已经是我今晚第几次试图去拽他的衣袖未果,抓来抓去就是抓不到的感觉让我不大开心,「小哥,你要……去哪里?」

 

 

闷油瓶照样没回答我,他走过来收拾了我前面的杯子,转身就要往厨房走。

 

「……你、你不要走!」他转身的背影跟十年前如出一辙,我感觉一颗心瞬间被重击,痛的我无法呼吸,眼眶一热鼻子一酸就扑上去紧紧抱住闷油瓶的手臂,被抛下的愤怒让我无法思考,下定决心这次死活都别想让我撒手。

 

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了一跳,闷油瓶的身体僵硬地动了动,我怀疑他的第一个反射动作其实是要揍我,摸不准还会扭断我的脖子,可是不到几秒钟我又感觉到他的肌肉放松了不少,完全不是在备战状态,平淡的语气甚至有些软化,最后竟然转向无奈,「吴邪……」

 

「……」我把拽在怀里的手臂又抱紧了一些,视死如归的瞪着闷油瓶。

 

「吴邪。」闷油瓶还是看着我。

 

我绷紧神经,以免他又冷不防地捏晕我,搞得我连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

「我只是要去洗碗。」

 

我愣住,沉默了好一阵不敢说话,可惜大脑不管怎么转还是一团糨糊,我看着闷油瓶那双沉静如海的眼睛,满腔的火气和委屈慢慢消弭,我判断这货应该不是在忽悠老子,但还是抱着他的手想了很久,最后小心翼翼地发问,「洗碗在哪里?」

 

「……」我发誓我看见闷油瓶停顿了一下,笑了,最后回答我三个字,「在厨房。」

 

被那个淡淡的笑容晃花了眼睛,我跟闷油瓶对看好几眼,重重的脑袋晃来晃去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,再加上我在他面前向来沉不住气,只好一头雾水的松手,弄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,干啥这样突然发疯。

 

我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枕头拍了拍,又回头盯着闷油瓶的背影没入厨房,灵光一闪突然想起闷油瓶房里的那张床也是张双人床,分我睡一半应该是没什么问题,只不过这人向来孤僻,也不晓得他会不会愿意就是了。

 

俗话说心动不如行动,我抱着枕头也走进厨房,在闷油瓶的背后跟来跟去,他洗碗我就在旁边陪他洗碗,他冲盘子我就在旁边盯着他冲盘子,我下定决心就算这人不愿意分我睡一半也得磨得他让出一半床位,这房子挂的租约可是我的名字,哪有老子在家还睡沙发的道理是不是?

 

而闷油瓶倒也淡定,我说这人老是冷冷淡淡的,脾气倒是不错,要是换成我做事时背后老黏着个跟屁虫,肯定要发火。

 

等到他终于忙完到一个段落,时间也晚了,我疑惑的看着一篮子还未擦干的碗盘,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依照闷油瓶的做事风格应该不会让这些东西就随便晾在这边,他以往的习惯都是规规矩矩地把洗好的碗盘擦干,收拾好水槽,最后把干净的餐具都一一摆回橱柜才是啊,今天怎么就偷懒了?莫不是也被老子的懒散病附身?

 

我一边整理着混乱的思绪,一边抓着枕头跟着闷油瓶的脚步走到他房门外,在伸手开门前他停了下来,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
 

我倒退一部如临大敌,神智顿时清明了些,他这种反应该不会是想赶我走的意思吧?我两只眼睛都盯着闷油瓶瞧,摆出无家可归的小模样,就希望张大侠能收留小的夜宿一晚。

 

结果闷油瓶没说什么,他就只是安静地看了我一眼,侧身就让出了位置让我进去。

 

我愉快地溜进闷油瓶房里,细细打量着那张大床,默默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要睡里边还是外边,在家里我父母睡觉时一向都是我娘睡在靠里边的位置,而这张床上只摆着一个枕头,还偏向外侧,这表示闷油瓶习惯睡在外侧吗?这不成,一家之主可是老子我,还是让小哥睡里面吧?

 

只是还没等我理出一个结论,闷油瓶就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床新的棉被,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货睡觉竟然不盖被,难怪我总觉得这床特别大特别空荡荡,原来是少了被子。

 

闷油瓶迅速铺好了被子,又侧首看了看我。

 

「怎么了?」我看着闷油瓶的表情,面无表情,但我还是能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在琢磨着些什么,不会也是在想要让我睡里面那个位置吧?

 

他走过来,又凑近我,距离贴近到我都能问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,明明我们都是用同一瓶沐浴乳,怎么闷油瓶身上的味儿就是比较好闻呢,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

我看着他,他又看着我,大眼瞪小眼约莫十秒钟,闷油瓶微微皱起眉打量我,郑重其事地说,「你把衣服脱了。」

 

「……什么?」我大吃一惊,还未散开的几分酒意都震醒了,脑子一片空白,傻愣愣地看向闷油瓶,他这是要兽性大发?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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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翁之意不在酒,半醉半醒的吴邪坏掉啦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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